BPMN、CMMN和DMN：工作流引擎三剑客的深度对比
在现代企业数字化转型的浪潮中，工作流引擎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。Flowable作为领先的开源工作流引擎，支持三种核心建模标准：BPMN（业务流程模型和标记法）、CMMN（案例管理模型和标记法）以及DMN（决策模型和标记法）。今天，让我们深入了解这三种标准的异同，以及它们各自最适合的应用场景。
BPMN：结构化流程的标准语言
BPMN（Business Process Model and Notation）是最广为人知的流程建模标准。它主要用于描述具有明确开始和结束点的结构化业务流程。
BPMN的核心特点：
- 清晰的流程控制：通过顺序流、网关等元素定义明确的执行路径
- 丰富的事件处理：支持开始、结束、中间事件等多种事件类型
- 活动任务管理：包含用户任务、服务任务、脚本任务等多种任务类型
- 池和泳道：清晰展示不同参与者和组织单位的职责
BPMN的核心元素：
流对象（Flow Objects）
- 事件（Events）：开始事件、结束事件、中间事件
- 活动（Activities）：任务、子流程、调用活动
- 网关（Gateways）：排他网关、并行网关、包容网关、事件网关
连接对象（Connecting Objects）
- 顺序流（Sequence Flow）：定义活动执行顺序
- 消息流（Message Flow）：表示跨组织通信
- 关联（Association）：连接附加信息和制品
泳道（Swimlanes）
- 池（Pool）：代表参与者或系统
- 道（Lane）：组织和分类活动
制品（Artifacts）
- 数据对象（Data Objects）：表示数据信息
- 组（Group）：文档分组用途
- 注释（Annotation）：添加文本说明
BPMN的应用场景举例：
采购审批流程
- 固定的采购申请、部门审批、财务审核、总经理审批等步骤
- 基于金额的条件分支（小额直接主管审批，大额需要更高层级审批）
- 并行的询价和供应商资质审查环节
- 定时提醒和超时升级处理
新员工入职流程
- 顺序执行的入职手续办理
- 并行的工位准备和账号开通任务
- 多部门协作（HR、IT、行政等）
- 文档管理和数据收集
产品发布流程
- 产品设计、开发、测试、发布的固定步骤
- 多环节的评审和审批
- 条件判断（是否需要回退修改）
- 里程碑节点和时间控制
CMMN：灵活应对动态场景
CMMN（Case Management Model and Notation）专注于处理非结构化、动态性强的业务场景。它采用声明式而非命令式的方法来定义流程。
CMMN的主要优势：
- 动态任务激活：根据上下文条件动态确定任务的执行
- 里程碑管理：通过里程碑跟踪案例进展
- 人工决策：允许知识工作者根据具体情况做出决策
- 计划项目：支持任务、阶段等多种计划项的灵活组合
CMMN的核心元素：
计划项（Plan Items）
- 任务（Tasks）：人工任务、流程任务、案例任务
- 阶段（Stages）：组织和封装其他计划项
- 里程碑（Milestones）：标记重要成就点
判定准则（Sentries）
- 进入准则（Entry Criteria）：激活条件
- 退出准则（Exit Criteria）：终止条件
案例文件（Case File）
- 案例文件项（Case File Items）：业务数据
- 案例文件项引用：数据访问和操作
计划片段（Plan Fragments）
- 离散（Discretionary）项：可选任务
- 规划表（Planning Tables）：动态规划选项
CMMN的应用场景举例：
医疗诊疗方案
- 根据患者症状动态调整治疗计划
- 医生可以灵活添加检查项目
- 基于检查结果激活不同的治疗方案
- 随访计划的动态调整
保险理赔处理
- 根据案件复杂度动态确定处理步骤
- 理赔员可以根据实际情况添加调查任务
- 多个可选的专家会诊环节
- 基于文件收集情况触发不同处理流程
项目管理
- 敏捷开发中的迭代规划
- 根据项目进展动态调整任务
- 团队成员自主选择和认领任务
- 基于风险评估启动相应的应对措施
DMN：业务决策的智能引擎
DMN（Decision Model and Notation）专门用于建模业务决策逻辑。它可以独立使用，也可以与BPMN和CMMN无缝集成。
DMN的关键特性：
- 决策表：直观展示输入条件和输出结果的映射关系
- 决策需求图：展示决策之间的依赖关系
- 表达式语言：支持复杂的业务规则表达
- 可重用性：决策逻辑可在不同流程中重复使用
DMN的核心元素：
决策需求图（DRD）组件
- 决策（Decision）：核心决策节点
- 输入数据（Input Data）：外部数据源
- 知识源（Knowledge Source）：决策依据
- 业务知识模型（Business Knowledge Model）：可重用决策逻辑
决策表（Decision Table）元素
- 输入（Input）：条件列
- 输出（Output）：结果列
- 规则（Rules）：条件和结果的映射行
- 命中策略（Hit Policy）：规则匹配策略
表达式语言
- FEEL表达式：标准决策表达式语言
- 简单表达式：基础运算和比较
- 复杂表达式：函数和条件逻辑
数据类型
- 基本类型：数字、字符串、布尔等
- 复合类型：列表、上下文等
- 自定义类型：业务特定数据类型
DMN的应用场景举例：
信贷审批决策
- 基于收入、信用记录等多个指标的评分
- 不同产品的利率定价规则
- 贷款额度的自动计算
- 风险等级的综合评定
保险产品定价
- 多维度的保费计算规则
- 各种优惠政策的叠加计算
- 风险因素的权重评估
- 自动化的核保决策
营销活动规则
- 客户分群策略
- 促销方案的匹配规则
- 优惠券发放条件
- 会员等级升降规则
详细对比
下表详细对比了BPMN、CMMN和DMN在不同维度上的特点：
| 对比维度 | BPMN | CMMN | DMN |
|---|---|---|---|
| 核心目标 | 结构化业务流程建模 | 非结构化案例管理 | 业务决策规则建模 |
| 建模方法 | 命令式（规定具体执行步骤） | 声明式（定义目标和约束） | 声明式（定义决策规则） |
| 执行特点 | 固定的执行路径 | 动态的执行路径 | 基于规则的推导 |
| 灵活性 | 低（流程一旦定义较难变更） | 高（可动态调整任务） | 中（规则可动态更新） |
| 可预测性 | 高（流程路径明确） | 低（执行路径不确定） | 高（规则结果确定） |
| 使用场景 | 标准化业务流程 | 知识密集型工作 | 复杂业务决策 |
| 主要元素 | 事件、活动、网关 | 计划项、判定准则、里程碑 | 决策表、决策需求图 |
| 建模难度 | 中等 | 较高 | 较低 |
| 维护成本 | 较高（需要修改流程图） | 中等（规则可动态调整） | 较低（易于更新规则） |
| 业务适用性 | 固定流程业务 | 动态响应业务 | 规则驱动业务 |
三者的协同应用
在实际应用中，这三种标准常常协同工作：
- BPMN处理主流程框架
- CMMN处理需要灵活应对的子流程或特殊场景
- DMN处理流程中的决策点
选择建议
- 当流程具有明确的步骤和路径时，选择BPMN
- 当业务场景需要更多灵活性和动态响应时，使用CMMN
- 当需要标准化决策逻辑时，采用DMN
- 在复杂项目中，可以组合使用这三种标准，发挥各自优势
用对工具，事半功倍
BPMN、CMMN和DMN各自针对不同的业务场景，共同构成了完整的工作流解决方案。理解它们的差异和适用场景，对于选择合适的工具实现业务目标至关重要。在Flowable中，这三种标准的无缝集成为企业提供了强大而灵活的工作流管理能力。
